这句话一出，叶想顿时倒吸一口冷气。
曹成雄接着说道：“然后我就回过头看了看，可是后面除了一群猪，根本连个鬼影都没有……”
“然后呢？”叶想顿时站起来，看着曹成雄，说：“后来发生了什么？”
曹成雄看着叶想这个样子，不禁笑了笑，说：“我说，你干嘛那么激动啊？明显他是故意想吓唬吓唬我，要不就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嘛。”
这时候，侯爵拉住了叶想的衣袖，说：“坐下吧，子荣。曹先生，你继续说。”
叶想也知道自己有几分失态了，于是就这样坐下了。他虽然不是第一次参演恐怖片，不过这里毕竟是诡异莫测的高级恐怖片，他一直绷着根弦，整天都在想着“鬼快点出来”“鬼在哪里啊”。对于他这个鬼差而言，这种躲藏在暗处，不现出真面目的鬼魂，最是可怕。现在，总算是有线索了，却是也有点被吓到。顿时，也有点担心会不会在侯爵面前印象减分，他一直都在压抑内心的恐惧，尽量不表现出来，就是为了不让侯爵看轻他。
曹成雄的话，他认为应该是真实的。根据目前所获得的情报，无疑的是，两个星期前，纪一舟开始出现了异常，不再去工厂上班。而他，那时候开始，脱离了那些一起工作的人，回到家，闭门不出，开始制作“某样东西”。
这样东西，几乎有八成的把握，叶想可以确定，就是所谓的“恶魔标本”。恶魔标本，是指将恶魔制作成标本，还是指恶魔所制作的标本？或者说，恶魔只是个形容，而是指行为犹如恶魔一般的人吗？
而这时候，叶想也听着曹成雄继续说下去：“我当时就感觉他是在吓唬我，可是那家伙完全不像是一副在开玩笑的样子。然后，就和其他人一起，将猪运走了。”
“和你们做生意的人是谁，你们知道吗？”李信陵不甘心地问。
“对方口风不露，我有什么办法。那时候来运输的人，也就那个穿着电工衣服的，话多一点，其他人都不和我们搭话。那货车我也没去注意牌照。”
无论如何，曹家村这里的猪贩子卖猪的对象，将那些猪运到了新北开发区的深山内，已经毋庸置疑。而让叶想介意的是，当时，纪一舟说他有事情要做，想不再做这工作，而对方却表示人手不足……
这说明了什么呢？
纪一舟要做的事情，和这些人收购病猪的行为……并不属于同一件事情。
叶想，渐渐产生了一个推测。
李信陵总结了一下曹成雄的话，道：“也就是说……从头到尾，你们都没有用手机联系过？只是用现金交易，所以也不知道账户。对方的名字，身份，都不知道？”
“是的。”
这不是完全和张大强那边一样吗？对方做得如此小心谨慎，显然是不法勾当。